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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贴上皮肤的瞬间,林晚感到一阵细微的电流窜上脊椎。铃铛随着她的颤抖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衣帽间里格外刺耳。 "现在,"陈明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告诉我,你喜欢这样吗?" 林晚的呼吸停滞了一瞬。这是个陷阱,她太清楚了。如果说喜欢,就等于承认自己骨子里的下贱;如果说不喜欢,又会被视为对主人意志的违抗。 铃铛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高频的刺激让她脚趾蜷缩。陈明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镜中的自己:"我要听实话。" "我..."林晚的眼泪终于落下,"我喜欢...喜欢被您这样对待..." 陈明的表情出现了细微的裂痕。他的拇指擦过她的泪痕,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可说出口的话却残忍至极:"比当时在红弦时更喜欢?" 这个问题像刀子一样捅进心脏。林晚的视线模糊了,记忆中的画面与镜中的现实重叠在一起——曾经为她做饭洗衣的丈夫,现在正用红弦的刑具调教她;曾经在婚礼上发誓保护她的男人,如今要她亲口承认自己沉溺于虐待。 "更...更喜欢..."她哽咽着说,"喜欢您...惩罚我..." 陈明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猛地将她转过来,手指掐进她腰侧的软rou:"叫我什么?" 林晚的嘴唇颤抖着。这个称呼她已经在无数次惩罚中被强迫使用,但此刻却像有千斤重。她看着陈明眼中翻涌的情绪——愤怒、痛苦,还有一丝她不敢确认的怜惜。 "主...主人..."这个词终于从唇间溢出,带着guntang的泪。 陈明突然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后退一步。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搏斗。林晚瘫坐在地上,银链的铃铛随着她的颤抖发出细碎的声响。 "再说一遍。"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主人..."林晚仰起脸,泪水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上,"我...我是您的...性奴..."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某个尘封已久的盒子。陈明的表情终于彻底崩溃,他跪下来将她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窒息。林晚能感觉到他的心跳透过衬衫传来,又快又重。 "你这个骗子..."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她从未听过的颤抖,"你当时也是这么骗他的吗?" 林晚在他怀里摇头,泪水浸湿了他的衣领。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扭曲的依恋——她恨红弦,恨马克,恨那些施加在她身上的折磨,可当陈明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她时,她却感受到一种病态的归属感。 也许是因为只有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与羞辱中,她才能确认自己还活着。也许是因为在彻底失去尊严后,她反而找到了某种畸形的安全感。 陈明突然推开她,手指粗暴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证明给我看。"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支注射器,里面的液体泛着珍珠色的光泽。林晚立刻认出了这是红弦特制的神经增强剂,能让她在保持清醒的同时,感官敏感度提升三倍。 "自己来。"陈明将注射器塞进她手里,"我要看着你亲手完成转变。" 林晚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注射器。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凌乱的头发,红肿的嘴唇,还有那双已经不再清澈的眼睛。那个曾经会为丈夫准备早餐的女人,如今正亲手将针头对准自己的颈动脉。 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她与镜中的陈明对视。他的眼神复杂得令人心碎,像是愤怒与怜惜的混合体。当珍珠色的液体推入血管时,林晚终于明白——这不是惩罚,而是一场献祭。 她亲手杀死了作为妻子的林晚,好让那个完全属于他的性奴诞生。 药物起效的速度快得惊人。当陈明的手指再次抚上她的腰时,林晚的身体像被点燃般战栗起来。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到极致,连他呼吸时带起的气流都成了难以忍受的刺激。 "记住这种感觉。"陈明咬住她的耳垂,同时按下银链铃铛的增强键,"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新常态。" 高频震动从脚踝窜上脊椎时,林晚在剧痛与快感的夹缝中看到了答案——她早已无法分辨自己对陈明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斯德哥尔摩式的依赖。但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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