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小土狗被警察捡到后_这一刻,她格外想念沈砚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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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她格外想念沈砚铎。 (第3/4页)

那我快到家了再给你打个电话吗?"苏晓穗试探着问。

    "不用,你自己回吧。"

    电话里传来忙音。苏晓穗握着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有些茫然的脸。从出站到上车,总共就说了这么两三句话。

    公交车在夜色中摇摇晃晃,驶离了县城中心,窗外的灯火越来越稀疏,最终只剩下车灯照亮的前方一小片坑洼不平的柏油路。

    一个多小时后,公交车在一个没有站牌的岔路口停下。苏晓穗提着箱子下了车。

    天彻底黑透了,只有几户人家窗户透出的昏黄灯光,勉强照亮脚下。

    苏晓穗推开自家那扇吱呀作响的院门,小院里静悄悄的。

    东屋的窗户亮着,里面传出电视广告的嘈杂声。她吸了口气,提高一点声音:"爸,我回来了。"

    屋里的电视声小了点,接着是父亲含混的回应:"噢。"

    没有嘘寒问暖,没有久别重逢的打量,甚至连一句路上累不累都没有。空气里只有电视里夸张的广告声和沉默。

    苏晓穗垂下眼,拖着箱子走向西屋。屋里没开灯,借着东屋窗户透过来的一点微光,她摸索着找到墙上的开关,啪嗒一声,昏黄的白炽灯亮起,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妈?"她试探着叫了一声。

    没人回应。看来是出去了。

    她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小小的房间里堆满了东西:几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一摞旧纸箱,还有一张蒙着灰布的旧缝纫机,几乎把她的单人床堵得严严实实。只有床尾勉强空出一小块地方,上面扔着两床叠得歪歪扭扭的旧被子。

    苏晓穗站在门口,行李箱的拉杆硌着掌心。她看着那片被杂物侵占的属于她的方寸之地,一种熟悉的窒息感涌了上来。

    家里地方不算小,东屋空着大半,堂屋也宽敞,可她的东西,总是被理所当然地塞到最边缘又最不方便的地方,仿佛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件需要被收纳起来的杂物。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行李箱推到墙边,然后开始动手收拾。她咬着牙,一点一点把它们挪到墙角,腾出能坐下的空间。

    环顾四周,这个被杂物包围的临时清理出来的小空间,就是她接下来要度过整个寒假的地方。

    堂屋的门此时被推开,带进来一股冷风。母亲回来了,手里拎着个塑料袋。

    "回来了?"

    "嗯,妈。"

    母亲没再说话,自顾自地忙活起来,对女儿房间的变化,对女儿坐了多久的车,只字未提。

    仿佛苏晓穗的归来,和那些被挪动的杂物一样,只是屋子里发生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变动。

    这时东屋的电视声音突然拔高了,是父亲在调台,接着传来他带着明显烦躁的声音,穿透了薄薄的墙壁:"……一天到晚就知道瞎鼓捣!那点破东西堆得屋里下不去脚!碍事!"

    母亲正在倒水的动作顿了一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猛地提高声音,冲着东屋的方向:"碍你什么事了?碍着你躺着看电视了?有本事你滚出去住!这破房子也有我一半!"

    "哼!我滚?该滚的是你!我天天赚钱养家,当初要不是……"父亲的声音也立刻顶了回来,带着积年的怨气和刻薄。

    后面的话被更激烈的争吵声淹没,那些陈年旧事,关于离婚、关于财产、关于互相指责和怨恨的污言秽语,瞬间填满了整个家里。

    那些恶毒的词汇她从小听到大,早已麻木,但每一次,都像在提醒她:她是这个家里多余的存在,是父母失败婚姻和互相憎恨的活生生的证据。

    他们不爱对方,也早已忘了怎么爱她。

    她这个女儿,不过是父母之间一个无足轻重的附属品,一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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