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凰(百合.gl.伪快穿,轻H)_冥界一别(应朋友要求的星际篇加章,想写个弥补遗憾的,不过好像又刀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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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界一别(应朋友要求的星际篇加章,想写个弥补遗憾的,不过好像又刀了) (第1/3页)

    

冥界一别(应朋友要求的星际篇加章,想写个弥补遗憾的,不过好像又刀了)



    当凤九的意识重新凝聚,缓缓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并非预想中的虚无或光明,而是一片无边无际,看起来仿佛亘古不变的暗沉天空。没有日月星辰,只有一片压抑的铅灰色穹顶笼罩着四野。脚下是松软潮湿的泥土,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陈腐水汽与奇异花香的沉郁气息。

    一条宽阔而凝滞的河流无声地横亘在眼前。河水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灰暗色调,粘稠得如同凝固的墨汁,水面不见丝毫波澜,死寂得令人心悸。这应该便是传说中的忘川。

    目光所及之处,河岸两侧直至视野尽头,漫山遍野都盛开着一种诡异而浓烈的花朵——彼岸花。它们的花瓣如同凝固的血液般猩红欲滴,在灰暗天幕与死水河岸的映衬下,红得刺眼,红得惊心动魄,散发出一种混合着死亡与诱惑的奇异幽香。这铺天盖地的血红,构成了冥界最鲜明的底色。

    远处,在彼岸花开得最为密集,几乎连成一片血海的地方,隐约可见一座巨大到望不见尽头的石桥横跨在灰暗的忘川之上。桥上影影绰绰,有无数模糊的身影。一些如同石雕般静静伫立在桥边,似乎在执着地等待着什么;更多的则排着长长的队伍,神情空洞麻木,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浑浑噩噩地向前挪动,消失在桥的另一端浓重的灰雾里。

    “原来……冥界……真的存在……”凤九低低地呢喃出声,声音在死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初临异域的茫然与确认。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前方不远处。来人一身宽大的玄黑袍服,几乎融入周遭的灰暗。他头上戴着一顶高高的黑色尖帽,帽檐下阴影浓重,帽子的正面清晰地绣着四个古篆大字——“天下太平”。他微微躬身,对着凤九行了一个简洁而透着森然之气的浅礼,声音低沉平板,毫无起伏:

    “尊上,在下黑无常,范无咎。”他抬起头,帽檐下的目光幽深冰冷,“请随我来,您该上路转世了。”

    凤九心头一紧,几乎是本能地向后退了一小步,脚下踩碎了几片猩红的花瓣。她挺直脊背,眼神带着坚定,语气不容置疑:“抱歉,我必须在此等候一人。恕我不能……”

    “尊上!”范无咎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打断了凤九的话。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冥府自有法度,时辰不可延误。请莫要为难在下,您必须尽快转世……”他向前逼近半步,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显然没有商量的余地。

    话音未落,另一个急促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无咎!等等!你走那么急作甚!”

    只见一道白影如风般掠过血色的花海,迅速靠近。来人同样一身宽大的白袍,头戴高高的白色尖帽,帽上绣着“一见生财”四字。他气喘吁吁地在凤九面前停下,先是对着凤九郑重地行了一个更深更恭敬的大礼,然后一把将旁边散发着冷气的范无咎拽到自己身后。

    “尊上息怒!”白衣青年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歉意和圆融的笑容,声音清亮许多,“鄙人白无常,谢必安。”他侧头瞥了一眼身后脸色愈发阴沉的范无咎,解释道,“小黑这人……向来恪守规矩,性子是古板了些,还请您千万海涵,莫要与他计较。”他微微躬身,姿态放得极低,“您……自然是可以在此等候的。”

    范无咎被谢必安挡在身后,眉头紧锁,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反驳什么,但最终只是将目光沉沉地投向远处那望不到头的忘川大桥,选择了沉默。只是他周身那股冰冷僵硬的气息,似乎更重了几分,帽檐下的脸色也更加晦暗不明。

    突然,黑无常范无咎与白无常谢必安像是看见了什么令人敬畏的存在,同时对着凤九身后方向,深深地躬身行了一个大礼,姿态无比恭敬:“龙尊大人。”

    “老婆,别为难他们了。”   一个熟悉至极、带着笑意的清越嗓音自身后传来,那声音里蕴着说不尽的思念,“小白小黑,她等的人是我。许久未见,离婳姑姑近来可好?”

    一阵清冽幽微的气息,那是独属于她的冷香气息,已然悄然包裹过来。凤九心头一震,愕然回头。

    身后,白曦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彼岸花丛之间。她身着一件素雅的月白长袍,袍摆与袖口处,用极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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